薛定谔的🎏

杂。

【舟渡】默读自产小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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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次日,晨。

“哎师兄,你最近喷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骆闻舟拖长了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滚蛋——你哥我从来不喷那种娘们唧唧的东西好吗?”

“是吗——”费渡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诧异,见骆闻舟头还埋在被子里不起来,便弯了身子靠过去,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那哥你魅力怎么又大了?我爱你爱得都不想让你走了。”

骆闻舟身体似乎极轻微地颤了一下,继而呼吸变得绵长,一动不动地躺尸了两秒,然后彻底死心,一个翻身、躺平把被子从身上掀了下去。

面无表情地盯着某渡。

某渡回他一个无辜纯真的笑——眼里闪烁的狡黠却昭然若揭。

碍眼!

于是骆队愤愤然地长臂一展一捞泄愤地啃上骆一锅他哥的嘴。

费渡喜闻乐见。

一分钟后,这个吻以骆队咬了费总嘴唇、费总舔了骆队唇缝结束。

因着费总的身体状况,这骑乘式其实实实在在的是两人第一次尝试,爽是爽了,可结果嘛……

骆队离开家的时候原本还有点担忧,他默不作声地在关门前又往里瞅,还是不放心走了回去。

费渡丝毫不意外,悠然地靠着床头操作者笔记本电脑,见骆闻舟过来,只是笑了下,说:“师兄,还没走啊,那正好,帮我把床尾的小桌子搬过来好不好?”

骆队任劳任怨地去搬了。

搬完又任劳任怨地应费总的要求去给他泡了杯咖啡。

看着某良心被dog叼走了的万恶资本主义还打算继续压榨他这免费劳工,才没好气的白了费渡一眼,“行了,剩下的自己弄吧,我上班去了。”

费总抬头,嬉皮笑脸地给他比了个飞吻,“去吧,师兄,爱你哦~”

骆闻舟:这小子,真是——哼。

【三】

话说费渡那天下午回到家其实是想先换件高领毛衣的,然而——欲盖弥彰,天意所在,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

当他“不经意间”瞄到了空空的停车位,又“不经意间”在开门前先试探地转了下门把手,确认了门正好好地锁着的时候,一口小小的气就轻悄悄地被吐了出来。

他一只手上托着“小骆一锅”,一只手拿钥匙开门,进了屋。

小骆一锅在陌生的环境上也不害怕,路上的时候费总就发现它已经在温暖的车子里昏昏欲睡了。这会儿更是彻底,它蜷缩在费总的手上睡得香甜,费总走了一路也没把它吵醒。

费总真心并不是很想用手托着这小东西,然而他的车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别的能把这小家伙带上来,于是,一确认“前方无敌情”,费总就迫不及待地开锁进屋,直接把“小骆一锅”放在了鞋柜顶上。

“骆一锅一号”似乎早就听到响动在门旁蓄势待发。

费渡一开门,他就摆出了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虽然这个词实在因为他身上肥肉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吧——悠长地叫了一声:“喵~~~”

可惜,费总急匆匆地放下猫,然后换鞋、再走进卫生间,压根就没瞟他。

于是骆猫爷只能将满心怨念转移阵地放到了那个他敢怒不敢言的人类进屋后随手丢下的东西身上。

他灵巧地几下跳上了鞋柜上——很难理解以他那肥胖的身躯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骆一锅围着小东西转了两圈,看神色像是在掂量一块肉值多少钱。

须臾,他犹豫了下,一低头把小东西叼了起来……

等费渡换好了毛衣倒了杯咖啡闲下来想起他给骆一锅带的“儿子”的时候,不出意外没有在鞋柜上看见小骆一锅。

他在客厅溜达了一圈,没发现骆一锅的踪迹,于是想了想,拉出猫碗,往里面“稀里哗啦”地倒起了猫粮。

骆一锅果然没有辜负费总的期待,很快欢乐地从一边侧卧跑了出来。

骆一锅在费渡面前向来很乖,此时他跑到费渡面前“蹲”定,一副特乖巧的模样——前提是忽略那肥得扬不起来的嘴角。

费总把猫粮放在了一边。

他手在骆一锅头顶悬空停顿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眯了眯眼道:“骆猫爷,你——”儿、不对,孙子?孙女?“算了,二号呢?”

骆一锅当然没能领会这句话的内涵,他维持着“乖巧”的pose,动也不动,喵也不喵。

费总与他大眼瞪小眼互盯了两秒,然后默默把头扭到了一边,心道:果然是最近被那谁谁传染得都犯蠢了。

费总溜溜达达地在屋内晃了一圈,然后因着一点点他不承认的心虚的心理的鼓动,简单整理了房间。

说是简单,便是真简单。

费总其实只是从茶几上收拾了两三个垃圾扔到垃圾桶里,又扶起了歪倒的沙发靠垫以及刷了早上用过的两个碗而已。

还有唯一用时比较长的,大概就是给垃圾桶换了个垃圾袋,并提到楼下处理了的这件家务。

重新回到他与骆闻舟的“猫爷小居”,费总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客厅与厨房,呆站了两秒,最终走进书房,勤奋地去处理公务了。

顺带一说,费总在屋内晃荡的时候意外地在骆一锅的猫窝上看到了睡得香甜抱成一团的“一号”和“二号”。

真是奇也怪哉。

骆一锅这只猫祖宗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新来的家庭成员,难道是他知道自己已经绝育想要个继承猫?还是打算把“二号”培养成自己衷心的小弟,以后一起去占山霸地?

嗯……这个问题还有待观察。

且说现在。

费总公务处理地差不多,越发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想挠,越发吐槽自己怎么换了件这样的毛衣,于是,在敲下最后一个键点击发送后,他毫不拖沓地起身去了卧室,找了件丝滑质感的上衣准备换上。

大家应该都有体验,脱毛衣时,有那么两秒头是和手臂一起拢在毛衣里的。

这两秒,外界的声音总是听不大清晰。

而就是这个时候,骆闻舟推门进来——

骆队先是一眼瞧见了青年单薄的身体,纯黑的里衣越发衬得某人身材匀称漂亮,弧线优美。

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然而紧接着就心情不太美妙地一下冲上去凑近了观察费渡脖子上的伤口:“你脖子怎么弄的?”

费总头刚从衣服里出来,就被这意料之外的“突袭”问得一呆,随即,他从容地笑了下,说:“猫挠的。”

“猫?”骆队习惯性地怀疑。

“嗯,”费渡依旧是一副无懈可击的从容,自然而然地解释,“今天早上去送猫粮的时候,被一只不太上道的小野猫划的。”

骆队看着那伤口,没接话。

“这么高,它怎么划的?”

“它的母上大人似乎认为我是个好人,我走的时候把它丢进了我车上,我一时不注意……”

“哦,这猫弹跳力真好。”

“……”费渡快要维持不住从容了,即使这样,他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找不到一点作假的痕迹,“嗯,它、它可能,天赋异禀。”

骆闻舟抬了抬眼,面无表情回:“哦,是吗?”

费总索性换了副表情,“师兄~你别生气,这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为了赔罪,我把那只小崽子带回来了,就在外面,任你处置,煎炒煮炸焖绝无二话!”

费渡脸上讨好的笑显然是起了点作用,骆闻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嗤笑一声,“哼,我还能跟个小崽子计较?”

“当然不能啊,师兄肚里能撑船,我早知道师兄不会和它计较的。”

今天的费渡,很乖嘛。

虽然接受了费渡的解释,骆闻舟依旧很不爽,于是脑筋一转,命令道:“换完衣服出来,我给你包一下。”

费渡心想:还包啊,我都把创可贴揭掉了——(๑ั็•ω•็ั๑)

想是这样想,他面上却乖巧地回道:“嗯,知道了。”

三分钟后,费渡坐在沙发上细细地看骆闻舟,骆闻舟坐在旁边细细地看费渡脖子上的伤口。

伤口不大,是细长的缝状。

确实可能是猫挠的,但是,一只小猫,能挠这么长吗?

骆队眯了眯眼,面上不显。

他刚开始那么着急,其实是因为这伤口被创可贴捂了半天,伤口的一圈都是红的,颜色确实不好看,仔细一看才放下心。

确定是可有可无的小伤,骆队终于安心地放手开干了……

【后话】

那只小猫,后来被骆队毫无诚意地起名叫“二傻”——姓费,但费总坚决不认,最后通过某不可言说的交易改成了“一碗”,至于为什么要是碗,嗯,,,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明白的。

[一点题外话:]

“一碗”是后来在别的地方看到的给这只小猫取的名,感觉挺好玩的,于是征求了那位楼主同意,以后就叫一碗啦!

~\(≧▽≦)/~

最后,照例求小红心小蓝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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